可是，当风波过去，当一切归于平静，萧芸芸的眸底并没有受过伤的痕迹。

“……”

方恒说过，当她完全失去视力的时候，就是她的病情彻底恶化的时候。

苏简安一脸拒不承认的表情拿开陆薄言的手，突然想起另一件事：“对了，越川是不是也要带芸芸回澳洲了？”

“砰砰砰！”

许佑宁的视力受到病情影响，已经变得很模糊，再加上眼泪的阻碍，她眼里的一切都被虚化，都沦为穆司爵的背景。

沈越川昨天就知道穆司爵和许佑宁今天会回来，但是他知道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，他怕告诉萧芸芸之后，小丫头会兴奋得睡不着，想着今天起床再告诉她。

相宜今天心情很不错，不管是谁出手，一逗她就配合地哈哈大笑，干净清脆的声音在儿童房里回响着，有一种感染的魔力，让旁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她扬起唇角。

十五年前，康瑞城设计了一场车祸，夺走陆薄言父亲的生命。

他一度以为，那场充满暴力的舆论风波，多多少少会对萧芸芸造成影响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，目光深深的看着许佑宁。

可惜，这么多年过去，记忆卡已经受损，穆司爵只能交给手下的人尽力修复。

很快地，两人之间没有障碍，也没有距离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。

苏简安和洛小夕聊到一半，聊到了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
“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。”穆司爵说得风轻云淡，语气里却又有一种近乎欠揍的骄傲，“这次的行动，我说了算。”

康瑞城从来没有承受过这种打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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